“嗯,那我走了啊——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哥走了。”江宴朝席之空挥挥手,见那人疲惫地对他点了点头,小声应了。
到学校正好是陈旭聪的课,他打了报告进去坐下没五分钟,四面八方的纸条就扔过来了。
无一例外都是问席之空怎么了。
下课老陈也问了一遍,他解释说发了高烧,老陈也知道席之空家庭特殊,叮嘱两句走了。
然后江宴被贺星几个人团团围住。
也不知道这个**是从哪里看来的不该他一个直男触及的知识点,他把江宴拉到一边四处看了看,一本正经道:“江宴,席之空可还没成年啊,你悠着点儿!”
江宴反应了一会儿,膝盖一抬差点直接中了他命门,贺星赶紧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裆部跳开,“你干嘛!我是不是说中了!”
“闭嘴!”
他倒是想吃,可关键是——
舒霁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路过他俩身边并且停了下来,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欲言又止,又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跟他说:“弟弟,我听说再不久就是你和席之空十七岁的生日,那这么算来,照贺星这种传统的说法,你还得憋一年。”
这用得着你提醒?
江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