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站在原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突然抓着江宴的手臂摇了摇他:“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说话,我肯定是因为刚刚你说话泄——嗝!泄气了!”
“谁跟你说的这个‘偏方’?”
“我看电视学的——好了我开始了,你闭嘴,别跟我说话。”
说完席之空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又开始了他三十秒的憋气。
江宴忍不住笑,笑得弯下腰停在原地,“空空,别憋了,回家多喝点水,憋气缺氧小心变笨。”
听到江宴的笑声,仅仅憋了十秒席之空的意志力就投降了,他丧气的垂着头又打了个嗝。
“江宴。”
随即他转身和江宴面对面,四下看了看,周围少有几个行人,他脑中灵光一闪,往前跨了一步站在江宴半个手臂的位置。
“生气啦?”江宴问。
席之空摇摇头,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到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江宴挑眉:“什么叫我行不行?”
“这样的。”席之空双手搭在他肩上整个人靠过去,看着他的嘴唇,睫毛抖了抖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时候江宴才知道他说的“行不行”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