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七班剩下的两个人挥挥手道:“赶紧回家去吧,这里没你们事了,要告状的话记得按流程向蔺老师打报告。”
这话不就明白着告诉他们打了报告也没用么。
席之空心里还憋着一股怒气,越看章落越不爽。他往场边望过去大声问江宴:“你脚怎么样了?”
江宴摇摇头,迟疑着要不要劝席之空收手得了,万一他家空空真的太生气下手没了轻重把人腿打断了那就不好了。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席之空这次并不是像上次那样要让曹木和章落给江宴道歉,他单纯只是想把这两个人打一顿,没什么思想内涵的,只是想暴打面前这个看着就欠揍的人——一次“见义勇为”接下的梁子,本来以为打一架就完事儿了,谁知道曹木这么磨叽,还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那一套,这都时隔了多久了还想着杀回来“报个仇”送个人头。
“曹木,有时候我真是不太明白,你明明体验过了席之空不开心是什么效果,怎么有事没事都亲自来送人头呢——这回还附赠一个呗?”舒霁月站得有点累了,坐在板凳上拍了拍,把蔺同瑞也一起招呼过来。
蔺同瑞刚坐下就听见章落一声惨叫。
“还有你这个傻|逼——脚滑是吧?我今天脚就很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