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哥看看。”
席之空当即表示强烈拒绝,趴在桌上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闷声道:“我什么都没写!”
“快,给哥看一眼嘛,最近写的吗?不是我以前看过的那个吧?”
之前江宴看的那个他自己的DIY现场实际上根本就不在“客人”要求的范围,那是他写第一人称江宴x“我”的短篇纯爱,写着写着莫名其妙就给人附赠了这么一段,那四百块钱当然也只是那本十万字纯爱的价钱。
因为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他根本不敢写真正的床戏,只能写个DIY过过瘾了。
——现在想来,当初为什么要过过瘾?
他不承认,江宴就追着他问,他都快躲到桌箱里去了,被江宴提溜着衣领拽出来。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细算,你老实交代,没准哥到时候还能轻点。”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下流话?
席之空听不下去了,怕他又语出惊人,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轻咳两声:“我写黄文了。”
那俩字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他心里犯嘀咕,又想趴下去。
江宴看准时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要不是马上上课了真想再和他去“上个厕所”。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