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早高峰,无论是公交还是地铁人都很多,好在并非旅游旺季,到了换乘的车站人就很少了,四周一下宽敞起来。
席之空跟在江宴身后上了大巴车,而后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往他身上一倒,听见背心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
“现在九点半,到那里大概是十点半,正好去逛一圈然后去攻略里写的那家店吃个午饭。”蔺同瑞翻着打印下来的攻略本,打电话和酒店确认了房间信息。
他们今晚不原路返回,直接从古镇再往北,住在临近的市区。
舒霁月买好饮料上车,热得满头都是汗,耍赖让蔺同瑞给他擦了汗之后伸出脑袋往后看,正好看到江宴满面愁容的坐在右后方的座位上。
“你俩昨晚到底怎么了?”他笑了笑,拧开一瓶蜜茶反手递给蔺同瑞,把剩下两瓶装进塑料袋向席之空伸出手。
席之空把塑料袋拎在手里,说:“没怎么啊,我们昨天晚上一人一个房间睡得可好了,是吧宴哥?”他转过脸对着江宴甜甜一笑,还挑了挑眉毛。
江宴有苦说不出,摇头苦笑:“睡得是挺好的。”
空空真是太有手段了,他算是领教。
下了车他们把行李寄存在车站,一人背了一个背包徒步走进了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