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刮了一下,又说:“放心吧,没事。”
席之空仔细想了想,最终站起来对江宴点了点头,做了个深呼吸把泪水擦干,“我去跟他们说。”
“我陪你。”
两人回到客厅,席之空怕自己说着说着又失控,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清了清嗓子道:“对不起雯姨,叔叔,让你们担心了。”
江雯想说话,连光济拦住了她。
“今天在那里我提到的四十万,是——是几年前爸爸的案子二审他当庭认罪后,有人送到我家门口的。”
他本不想用这些事情打扰江宴一家安宁的生活,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即便是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江雯和连光济就不会坐视不理,也还是一个字都没对他们说。
这件事可大可小,江雯插手很可能就会被牵扯其中,如果背后真的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真相,或者这只是巨大阴谋的冰山一角,那最好是到这里就停止,不要波及其他人。
这是席之空最初的想法。
他爸为了四十万妥协,可又不像是为了四十万能妥协的人,席之空不敢深究,他那时候独自一人,几乎一无所有,只剩下一条命。
因为他怕死,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根本无法和这四十万的真相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