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姑姑的情绪有点激动,那个证人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席之空低下头,几不可察小声叹了口气道:“爸爸认罪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接受现实,直到收到那四十万我才发现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问题。”
江宴给张启进和连光济的水杯里添了开水,默默地坐在了席之空身边握着他的手。
张启进拿着笔轻轻敲打笔记本,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又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当时席初志工作的国企名字,说:“案情上是说,由于死者经常组织工人到工地和办公室讨要工资,和作为保安的你父亲起了冲突结下了私人恩怨,就这一点就说不通。
“一个讨薪者,和一个公司保安能有多大的私人仇恨,才能促使这位公司保安晚上在工地对讨薪者下杀手?”
这轰动一时的案子发生在当时市里最大的安居工程项目工地上,为了按期完成这个惠民利民项目,整个勘察和审理的过程都非常顺利。
现在回过头再看,未免显得太过顺利了。
张启进合上笔记本装进公文包,看了眼时间站起身道:“我得先回去了,明天巡视组下来有个很重要的会,我回去审审资料。”
“好,那不耽误你工作。”连光济和江雯都跟着站起来把人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