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光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霍检察官,当时小空还小,很多问题他都不知道。”
“可他全程出席了庭审,不服上诉也是他和他姑姑操作的,他都不清楚难道你们清楚?”霍明煦一句反问,把连光济接下来的话和动了动嘴唇准备说话的江宴都堵了回去。
席之空做了个深呼吸整理好心情,片刻道:“您好检察官,提起上诉是因为我知道我爸绝对不会杀人,舆论的谴责不会影响这个事实,至于爸爸的精神状况鉴定,法庭最终也并没有采纳。”
霍明煦随即低着头笑了笑:“好,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我能查阅到的资料有限——”他抬眼看着席之空,意味深长地说:“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并不是全部事实,而我相信当年办案的检察官也看不到。”
“四十万。”席之空咽了口唾沫,不安地绞着手指,“二审宣判后有人给我送来了四十万。”
霍明煦笔尖一顿,慢慢放下笔,“有人给你送来四十万?”
“是的,几个月还是半年,我不太记得清了。”
“钱呢?”霍明煦又问。
“钱我一直没动,前几天连叔叔帮我放到安全的地方了。”
霍明煦看一眼连光济,连光济连忙解释:“我是连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