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霍明煦跟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杨局长脸色不怎么好看。
在场的成年人突然都安静下来,江宴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原则,大方问:“后来怎么了?后来就发生了叔叔的案子吗?”
连光济轻咳道:“宴宴,你不懂的事情就不要多说。”
江宴于是也不再说话。
“戎夏,你继续说,这里一没监控二没记者,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张启进松了松手腕上的表带,笑道:“你得学学小霍,敢直接半路上拦住我说这事儿。”
“那行,既然您给我‘做主’了,那我就放心大胆的说。”
戎夏这话说得圆滑,话里全是“反正上面有人给我担着”的意思,整个人的心情似乎也比刚刚更放松些,看上去又成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瞒您说,我和霍检察官前几天冒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已经把事情摸得差不多了,这也不是什么疑案悬案,这就是个——”他顿了两秒,这话像是是看着杨局说的,“冤案。”
杨局说:“戎夏,查案可是要讲究证据的,你不能把这个案子一开始定性为冤案就故意地去找破绽。”
“杨局,让他说,这不算什么正式会议。”张启进摆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