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着太阳俯瞰大地一片雪白,偶有人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权当给眼前这幅画添了灵动的几笔。江宴看他像个小孩儿似的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就差躺下打滚了,趁他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看什么没有下一步动作,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住了他。
席之空喊他:“宴哥。”
“嗯?”
“我真是太高兴了。”他说着转了个身,抬手搂住江宴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说:“十八岁好像和十七岁是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江宴问。
他又贴得近了些,唇印在他唇上,看着江宴的鼻尖,睫毛抖了抖,说:“今年好像更爱你了。”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接吻,周围是让人睁不开眼的纯白,明明还有太阳挂在天上,却突然又开始下雪了。雪花落在江宴的围巾上,也落在席之空的睫毛边,他眨一眨眼睛,它们就滚落在江宴的鼻尖。
“生日快乐啊空空。”
“宴哥生日快乐!”
……
晚些时候司机回来给连光济取东西,顺便把两人捎到医院去,到了医院的时候他俩才知道江雯打算今天剖腹产,现在这会儿正在做术前检查。
护士推来的仪器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个胎儿强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