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玩木头人谁动谁就输了。
席之空无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准备再倒一杯的时候江宴拦住他说:“别喝太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感觉好像白酒还行?比啤酒好喝?”他说着又抿了一口,咂咂嘴:“怎么甜甜的?”
……
这一句“甜甜的”直接给众人醉酒埋下了伏笔,几个人这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都喝了个东倒西歪,全票通过决定去开房。
蔺同瑞还有几分清醒的意识,叫了代驾,江宴席之空自己打车,蒋哲辉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七个醉醺醺的人晃晃悠悠进到酒店大堂,保安甚至都往前台走了几步。好在还有个蒋哲辉家的司机,给他们开了房付了房费,把四张房卡交给蒋哲辉才离开。
这场景实在是太搞笑了,江宴和席之空脑子比较清醒,一一把人送回房间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江宴先去洗澡,席之空在床边坐了会儿,在包里拿了东西就走到浴室门口敲门去了。
江宴一丝不挂地拉开门,不等他抹掉脸上的水珠,席之空把人推着进去关上门,抵在墙上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花洒淋湿了,一边和江宴接吻一边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