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蹦跶的跑远了。
去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傅晟远远地就是了。
傅晟正靠在椅子上,翘着腿吃鸡。
刚刚被临时组队的队友坑了,他现在非常暴躁,“艹,这帮笨蛋,拿喷子和敌人步枪拼输出,你怎么不拿平底锅冲上去敲烂他的头呢?蠢货,靠!”
重重的一拍桌子,桌子与在座的同学们皆是一抖。
班里噤若寒蝉,只有傅晟骂骂咧咧的声音,或许是觉得有些奇怪,他抬眸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阮云溪进班。
今天的阮云溪穿上了北外靛蓝色的校服外套,里头仍严丝合缝的穿着白色衬衣,除了露出半截如芬芳花枝般的脖颈外,一片多余的肌肤都没有露出来。
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有点疲惫。
难道昨晚纵欲过渡了?今晨累成这样。
傅晟吹了声口哨,“阮主席,一天之计在于晨,你怎么大清早的这么疲惫啊。”
阮云溪没有理他,径直坐在了座位上。
傅晟也识趣,知道昨天惹了他,逗一逗见好就收就行了。省得惹急了阮主席,再给他冷眼看。
刚把手机揣回去,傅晟扭头看向了阮云溪。
他有点诧异,从与阮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