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就像触电一样,眸子一缩,可偏偏又不能扭头震慑他,只好忍着。
傅晟继续用食指勾搭阮云溪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心写字,“身上疼不疼?”
傅晟每划一笔,阮云溪的心就颤一下。
“我带了药,你要是疼就和我说。”
“阮主席,你好像发抖了?”傅晟的食指点着阮云溪微微颤抖的手心,心里止不住的想笑。
阮云溪羞恼的握紧了拳头,却也一并将傅晟的手指包了进去。
又蓦地松开了。
傅晟憋着笑,继续写:“阮主席,光天化日的你包我指头。”
阮云溪:“……”
唐狮还在训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谅在你们是这学期初犯,我就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
阮云溪点了点头,傅晟也跟着点头。
唐狮:“校庆快到了,云溪,你今年还弹钢琴吗?”
阮云溪弹琴是校庆的保留节目,年年都压轴,无一例外。
但今年,阮云溪并不想参加,他的性征越来越难以控制,未知情况之前,最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校庆那么多人,混杂的信息素一旦刺激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阮云溪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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