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云溪想起这件事仍旧很好笑。
少年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这声笑声惊醒了傅晟,他猛地抬头,坐在了床边,一双凤目灼灼的盯着床上的阮云溪:“你醒了?怎么样了?”
阮云溪看着傅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头沉沉的,支离破碎的记忆飘忽不定,依稀只记得篮球场上压制而来的各种信息素,以及浑身的疼痛。剩下的事情,一概不太记得:“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
阮云溪不太笃定自己有没有暴露性征,但是铺天的信息素席卷而来,周身的刺痛顷刻入骨,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一切都不好说。
傅晟沉沉的看着阮云溪,在阮云溪脸色越来越苍白,以为自己暴露了性征的时候,摇了摇头:“也没发生什么,就是一个劲的抓着我,要我亲你。”
“……”
阮云溪惊异的看着傅晟,不知道傅晟说的是真是假,心里一阵阵的发慌,紧紧的抿着唇线,握着被子的手缩紧,骨节有些泛白。
看着阮云溪慌张不已的模样,傅晟轻轻的笑了笑,“看你这慌张的小模样,看来身体是没什么大事了!”
阮云溪听出了傅晟话里的调侃,在庆幸自己没有暴露性征的同时,扭头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