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强烈,您禁欲内敛的儿子其实是个行走的发情Omega吧!
他觉得他说完这些话,他的金饭碗也就砸了。从替阮云溪瞒天过海的那一天起,他的脑袋就系在了裤腰带上。
电话那头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傅家的娃娃呢?他好吗?”
林启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从高中开始,傅晟就不来他这做心理辅导了。不来也挺好,省得每回来,林启明都觉得他是在跟狮子打交道。而且狮子还完全无视他,不是在他催眠的时候睡觉,就是在他心理辅导的时候打哈欠。
挂了夏女士的电话,林启明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敢回家了。
门被轻轻敲了敲,林启明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五点。这个时间都快下班了,按理说不会有人再来看病了:“请进。”
阮云溪与傅晟走了进来,前者对林启明微微颔首,后者则看了一眼周围,凤目中闪过一丝嫌恶。
阮云溪打了声招呼:“林医生,我有些不舒服,麻烦你帮我看一下。”
傅晟死活要带阮云溪去医院。阮云溪是不会去医院的,打死都不会去的,但又拗不过傅晟,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来了林启明这。
林启明看见这个场景,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