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傅老爷子气的举起了拐棍,重重的打在了傅晟后背上,傅晟咬着牙忍着,动都不动。
“你以为你是谁啊?魔街和你有什么仇,让你这么容不下他。你倒是有骨气,说砸就砸说打就打,可后果呢,你想过没有?正是因为他们不走正道,所以才格外的危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知道么?说,为什么和魔街过不去!”
“看他们不顺眼。”
傅晟握着拳头,紧紧的咬着牙。他一个人受下就行了,阮云溪去魔街的事万万不能和傅老爷子说,阮云溪一贯规范清隽,绝不能和魔街挂上钩。无论阮云溪去那里是干什么,做什么,傅晟都不会说。
“好啊,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傅老爷子的拐棍又朝着傅晟的后背举了起来,之前砸魔街时斗殴的痕迹还在傅晟后背上趴着。
刚刚傅老爷子打那一下,后背的肌肉连着筋骨一起痛,汗珠早已漫上了傅晟的额角。而他仅是死死地咬着牙床,拳头握得滋滋响,忍着痛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傅老爷子的第二轮击打。
拐棍携风坠了下来,在空中划过一个凌冽的弧度,四周的粉尘叫嚣着逃离,眼看就要在击打在傅晟后背上的时候,一道剪影猛地扑到了他的后背上,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