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进了他的颈窝,纤细的锁骨难以抑制的发颤。
“云溪...”傅晟察觉出了阮云溪的异样,卷着龙舌兰往他的方向迈了一步。
“别..别过来..”
阮云溪被龙舌兰激的差地跪在地上,现在的他无比的脆弱,再也受不住傅晟一星半点的信息素。若他猜的不错,这回的发情比哪会都要严重。他现在仅是看着傅晟,身体就已抑制不住的想往他的怀里钻。
“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
阮云溪靠在柜子上,又取出来一管试剂,毅然决然的撩开后衣领,举起了针头。
傅晟倏地睁大了眼睛,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夺过了他手里的针管:“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直接将抑制剂打入腺体,你会疼死的。”
阮云溪知道抑制剂不能直接刺入腺体,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傅晟,给我,给我....还给我...”
“不可能!”傅晟知道阮云溪需要抑制剂,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进腺体,那种痛苦在雪莲身上目睹一次就够了,他再也不想见第二次:“云溪,打进胳膊里不行吗?不要打进腺体。”
阮云溪现在早已烧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那管能带给他片刻的宁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