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后门等候多时的傅晟,不时的观望周围,见四下无人才将心沉回了肚子里。
“傅大爷,你真他妈不是个人。”
谢朝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色惨白陷入昏迷的阮云溪:“你下手能不能轻点,你这样早晚要把他玩坏的。”
谢朝以前与傅晟、阮云溪住在同一个别墅区,算是从小与他们一起长大。其中跟傅晟尤其的好,可以说是同穿一条开裆裤的伙伴。
“少废话,开快点。”傅晟的目光一直锁着阮云溪。
少年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不停的往下滴水,攒聚着眉好似忍受着难耐的痛苦,菱形的唇又红又肿,嘴角还有浅浅的齿痕。
谢朝无奈的叹了口气:“傅大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说你烦他吧,又老是去招他。说你喜欢他吧,又总是欺负他。七岁那年逼着阮云溪穿女装,人家不穿你就来硬的,结果双双掉进了湖里。你身强体壮没啥问题,阮云溪可是生了一个月的病。结果你去赔礼道歉,人家不愿意见你,你又悄悄爬窗户进屋,蒙天过海的守了他一个月。”
“小时候不懂事。”
“那你现在懂事了?懂事了还能把阮云溪折腾成这样?阮云溪以前就冷,你闹随你闹,人家也不理你。听说从上高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