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腺体上有一个很深很明显的齿痕,腺体略红,周边还有一些溢出的信息素,微微肿胀,一按就会出水。
傅晟越看心越焦。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在咬住阮云溪脖颈的那一刻,或者准确的说再看见阮云溪在他面前半褪衣服,撩开后勃颈的那一刻,他就彻彻底底的失控了。
他义无反顾的咬了上去,牙齿刮破腺体,舌尖舔舐血液,玫瑰花的甜馨溢满齿间,而傅晟心间的**也愈来愈浓。
他想听阮云溪哭,听他求饶。想看他眼尾泛红,想欺负他,狠狠的欺负他。
林启明来来回回的观察了很多遍,又用针头挑破了阮云溪的腺体,让多余的信息素渗出来。
一股混着龙舌兰的玫瑰香渐渐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像是玫瑰花在龙舌兰中发酵、提纯、再发酵,层层调配酿成了一种玫瑰花酒。
又甜又香,无比醉人。
林启明眉头越皱越紧,他顿了一会儿,转眸看向了傅晟:“傅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傅晟在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就已经难耐的缩紧了手指,握成了拳头,口干舌燥的浑身都在发热,仿佛快要烧着了。
林启明没有听到傅晟的回答,可看见少年Alpha额角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