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压回了身体里,不断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往上拉了拉被子:“阮主席有什么可谈的。”
“怎么没得谈!我问你,你现在和云溪关系如何了?你是不是还经常欺负他,要不然云溪怎么会和你合不来?”
傅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现在怎么会欺负阮主席,疼他爱他都来不及。倒是阮主席一如既往的讨厌他、嫌弃他、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
想到这傅晟有些沉闷,在被子里的手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或许是突然的动作引起了阮云溪的不满,他突然极其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身体,薄热的手抓住了傅晟的腿。
“...”
傅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瞬间直起了身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阮云溪轻微的扭动,转头目光烁烁的看向了傅老爷子。
傅爷爷正巧转过了身,恨铁不成钢的踢开篮球:“你能不能收拾收拾屋子,乱得更猪窝似的。你看看云溪,什么时候屋里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傅晟根本不知道傅老爷子在说什么,耳边嗡嗡的响,腿上的灼热像是烙下了一个印记,不断地延/伸/延/展,快要把他烧着。
傅晟现在十分确定,阮主席一定不清醒。要不然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