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本来就是小狼狗。
阮云溪发现傅晟没有盖被子, 只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衣睡在他的旁边。深秋一早一晚很凉,阮云溪蹙眉, 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了傅晟身上。
刚刚盖上,傅晟就醒了。
倏的支起了上半身,又不知为何吱了一声:“阮主席, 你好点了吗?”
阮云溪点头。他还没从被傅晟标记的这个事实中回过劲来,醒来又发现两人同床共枕。换一个人或许会有些羞涩,但阮云溪没有那么矫情。
他知道昨天让傅晟标记是万不得已,而万不得已的事并不会一直发生。
“你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啊?”阮云溪坐在车里,看着坐在他身旁支着脑袋打盹的傅晟。
“你晚上睡觉抢被子,我不舍得和你抢,只好让给你了。”
“……”阮云溪睡觉才不抢被子,没有比他睡状更老实的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傅晟从醒来就老打瞌睡,连动作都不如平时矫健了。
傅晟睁开了眼睛,笑盈盈的扯着阮云溪的视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舒服,特别舒服!时隔多年再次与阮主席同坐一辆车,简直舒服的要死。”
“……”阮云溪觉得自己问这句话真是太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