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
阮云溪在发抖,蝶翼般的纤细单薄的蝴蝶骨微微翕动,薄汗顺着额角一路滑下,将阮云溪清丽的脸部轮描摹了个彻底。
傅晟低头卷/去,激得阮云溪又是一颤。
阮云溪难以控制的颤栗,却也无端端的想顺从,被标记过的身体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远比意识要诚实,食髓知味的和抗拒的意识相互撕扯。
在阮云溪快要被折磨的不得不臣/服时,他轻若蚊吟的唤了一声:“阿晟...”
阿晟...
这轻声的低唤在隔间里莫名的绣上了一层暧昧,软软的、柔柔的,冲进傅晟的耳畔,不但没有缓解他的冲动,反而让他忍不住的沉迷,想要听到的更多。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傅晟的嗓子有些哑。
阮云溪握紧了拳头,压低了声音:“傅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尾音刚落,腺体上便是一麻,傅晟张口咬在了其上,轻轻地咬住,但并没有刺破,像是小狼狗叼着心爱的玩具,返程回窝。
“唔...”阮云溪的身体中浮浮沉沉的热意快要将他彻底覆灭,身体的本能就快要占了上风,空气中里交织的信息素气味不断地冲击着他微弱的理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