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生气啦?谁让你刚刚打我打的那么重,我不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啊。”
阮云溪还是不理他,看都不看傅晟递过来的视线,很明显是气的不轻。
傅晟正了正色,看来这回真的是逗过了。傅晟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做的有点过分,动不动就私下里调戏阮主席。他那么矜贵禁欲,哪受得了这个。
净顾着自己爽了,嘴也没个把门的,傅晟有些后悔。
他起身,单膝跪在阮云溪的面前,看着气哼哼的阮云溪,抓了抓他的衣角,哄道:“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亲你泛红的眼睛、细.软的耳朵、还有软/软香氛的腺体。这段时间也不该处处调戏你,说要亲你、摸你、进你里/面...”
“.....”话又重复了一遍,阮云溪怎么觉得傅晟是故意的。
傅晟苦涩的笑了,拉了拉阮云溪的衣角:“可是怎么办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哪怕你不喜欢我,我也想抱你亲你睡.你。”
对阮云溪的渴望有多浓烈,只有傅晟自己最清楚。
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每每看见他、触碰他、那种呼之欲出的欲情都像岩浆,炽热滚烫熊熊流过,强烈的快要夺走他的性命。
他一直在忍,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