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面入手,每做一道题都会相应的想出来好几种解题方法,然后再从中选出来最简洁、最适合的。所以再复杂的题型,他都可以做到万变不离其宗,从而游刃有余。
可是傅晟虽然最近有很努力的学习,但毕竟时间有限,想在短时间内掌握各式题型、总结出对应的方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阮云溪不禁有些担心,不时的偷看傅晟一眼,跟着他做题的手不断地游走。
阮云溪将自己面前的题写了一半,正打算转眸看一眼傅晟做的题,却听到傅晟压低了嗓音,浅笑道:“阮主席,偷看我啊?”
“谁偷看你了。”心思被道破,阮主席有些发囧。
“你这是第五次看我做的题、第十次看向了我的脸、第二十次盯着我的手。”
“...”
傅晟佯装打草稿的地方不够,慢慢的走到了阮云溪的身边:“想看我哪啊,我直接给你看,现场脱衣服都行。”
“这道题会不会。”阮云溪惯常忽略傅晟的不正经。
“不太会,还在想。怎么,想教我?还是帮我做啊?如果阮主席帮我的话,算不算作弊啊。这么多老师看着呢,多不好。”
阮云溪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也不想傅晟丢人。如果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