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别动,小心大灰一会儿又跑了。”
大灰好似很赞同傅晟的说法,即使在他们两人手底下,仍旧不时的乱动,又抖毛又扑水,溅了傅晟与阮云溪一脸。
阮云溪想擦擦脸,可一只手被傅晟握着,另一只手上沾着香波,实在没办法擦脸,正想办法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帮他将脸上溅上的泡沫擦拭干净。
“....”
阮云溪怔然的感受着做这些的傅晟,被他抓住的手愈发的热,尤其两人抓着大灰的手上全是香波,只要一动,滑.腻的香波就会在两人手之间游走,像是抓着一条滑.腻.腻.的鱼,一会滑出去一会滑进来。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阮云溪感到傅晟的呼吸越发的紧,无论是帮他擦脸上泡沫的手,还是握着他的手,都愈发的炽热,又滑又热。
阮云溪不知为何,此时有些不敢抬头对视傅晟,怕看见他眼中能将自己融化的炽热、怕看见他如猛兽般的渴望。
遐想之间,身体越发的僵硬。
“云溪...”
阮云溪骤然听到了傅晟的声音,身子一颤,不由分说的抽回了手,慌张的说道:“我去拿毛巾。”
傅晟微愣的看向了一旁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