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傅晟俯在他耳边说的话:“云溪,我好喜欢你,我好想/要/你。”
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阮云溪只能咬住傅晟的肩头,不断承受着他肆/虐般的亲吻。
混账东西。
早上起来的时候傅晟亦如往常的睡在被子上,隔着被子搂着他,快要迟到了都不撒手。最后还是阮云溪边威胁边教训他,才百般不情愿的像只撒泼打滚的癞皮狗,又抱着他亲了好几口。
“阮主席?”夏知秋站在阮云溪的面前,拿着运动会报名册晃了晃,又注意到了他微红的耳垂,似是不胜娇羞般,忽得有一种妩媚之感。
能从刻板禁欲的阮云溪身上看到害羞般的妩媚,夏知秋不禁愣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傅晟从走廊走了进来,坐在阮云溪的身边,悄悄的用脚碰了碰他。
阮云溪则一脚踩了上去,疼的傅晟嘶了一声,但也不忘伸手接过夏知秋手里的报名表。
沈阳、徐家洛也一瞬移了过来,撩了一眼报名表。徐家洛咂了咂嘴道:“这是高三之前最后一场运动会了吧,且行且珍惜啊。”
“是的呢,高中阶段最后一场了,日后回忆起来都是泪啊。”沈阳仰天长啸。
吴晴扭过了头:“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