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见有人叫她,那把声音像大提琴,沉稳而干脆。
原釉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低调而华丽,像剑一样刺进她的喉管。
听见声音,就能想到他的模样,高挺的鼻子,漂亮的眉毛,俊秀清邃得让人头晕目眩。
这段路就像逃亡,脚步声从身后迫近,让喻烟的心差点跳出胸膛。
她没有办法,顶着眩晕小跑几步,偷偷藏进转角的包间里。
蹲在黑暗里,默默祈祷原釉快点离开。
走廊上的原釉在喊她的名字,就像小时候喻烟躲在藏书室里,原釉站在门口敲门,喊,烟烟,快出来,里面有老鼠,该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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