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斐然还是敲了敲窗,安慰好友:“她这是犯糊涂了,总归还是个孩子,你别往心里去。 ”
车窗另一侧的原釉说他知道,冷淡得不近人情。
此时,任斐然才明白原釉这些年哪里变了。
少年原釉,身上是无欲无求的矜贵,可如今,是因为喻烟的离开而逐年堆积的冷意。
他想说点什么劝慰好友,却难以开口,毕竟他曾看着原釉把那个女孩疼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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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喻烟还沉浸在和原釉的重逢中。
“要躺一会儿吗?”顾泽方问她。
喻烟抬起头,呆呆望着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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