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更奇怪了。
喻烟恢复意识时,头痛欲裂,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卷进柔软的被子里,哼唧许久才睁眼。
喻烟如梦初醒伸手翻找手机看时间,结果手机没找到,还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家里。
喻烟一瞬间迷幻了。
她苦恼地揉揉胀痛的额角,确定身上衣物整齐,除了外套不见了,其他的都还在,终于安心。
可下一秒,她就猛地坐起身。
上班肯定迟到了!
她记得自己昨天在和原釉吃饭,后来……
喻烟脸色白了白。
后来她意气用事,猛灌了一口六十五度的白酒,之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胃里烧得难受,喻烟揉着胃下床找水喝,刚出卧室,就碰见原釉端着碗粥过来。
“醒了?”
喻烟迷迷糊糊地和他打招呼:“哥,我得先走了……”
原釉拦住她,目光落到喻烟光裸的脚背上,“穿鞋。”
喻烟急得踮脚,“鞋在哪?”
他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柜子上,转身到玄关处的鞋柜那摸了双拖鞋出来,放在喻烟脚边。
粉红色的小兔子拖鞋,厚底周围是一圈雪白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