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忍让。”程艺晴说。
屠福没再说什么，程艺晴是程艺远的姐姐，自然不会害他，他只是觉得程艺远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惹事也不闹事，只是一旦有人欺负就没法应对，可是这又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他这个姐夫吗？
“姐姐。”程艺远被屠喜领了过来。
“坐吧，姐姐今天想和你谈谈。”程艺晴说。
“姐姐，我没有做错事。”程艺远小声的说，每次姐姐要和他谈谈，就是要教训他，可是这一次，他根本没有做错事。
“艺远很乖，姐姐是想和你谈别的事。”程艺晴笑着说，看来平日里自己对程艺远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这也是为了他好。
程艺远这才放松了下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程艺晴。
“程艺楠和屠安跟你相处的好吗？”程艺晴问。
“我们相处的很好。”程艺远说，但眼神有点闪烁。
“可是姐姐了解到的可不是这样，程艺楠欺负你和屠安了是吗？”程艺晴说的很直接，她知道程艺远和程义之夫妇一样，老好人一个，总是委屈自己，不如直接挑明了说。
“我，没有。”程艺远还是不想告诉程艺晴。
“和姐姐还不能说吗？姐姐可不会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