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从气色上来看,刘全有的起色好像是不太好,整个脸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的惨白,和旁边的妇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不时的咳上一声,屋子里面非常的安静。
刘舒就在那里写着字,对于两人一点都不在意,刘全有的咳嗽声也没有惊扰到他。
停留了由半个时辰,三个人也就说了不到十句话,年年有些焦急,这要是不说话能有什么秘密可以挖掘啊,哪怕多说一些家事也好啊。
“爹娘,我做完了。”刘舒将写好的功课给了刘全有看。
刘全有好像是看不清楚的样子,趴的很近,一字一字的看着刘舒写的功课,半晌才漏出了满意的微笑。
“写的不错,早点睡吧。”刘全有摸了摸刘舒的头,刘舒和下人出了他们的屋子。
“你看看,写的真是不错。”刘全有将刘舒的功课拿给了刘夫人看。
“确实不错,很有你的风采。”
“哈哈。”刘全有刚笑了两声就又开始咳了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刘夫人焦急的问道。
刘全有摇摇手,“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撑不了几年的时间了,所以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将生意的处理好留给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