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松这边刚出了这样的情况,公司里面就有人得到了消息。
这件事又惊动了公司的股东,公司里面暗潮汹涌,众说纷纭。宋文修只能硬扛了下去,宋柏松留在医院静养。
宋家出现了这种事情,唐欣然很是忧心,不停地安慰着心里忧愁化不开的赫曼语。
一个月的时间里,宋柏松安静地待在医院里,赫曼语则是家和医院两边跑,而唐欣然就是不时地给宋柏松送送饭。
这样一来,宋文修与唐歆然相处的时间又变少了。
此时的华国。
易霖之此时正在唐欣然常待的那家酒吧待着,身边跟着秦韧。
“干嘛这么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秦韧坐在易霖之的对面,看着他一杯杯酒下肚,眉头烦躁地皱起。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唐欣然到底有哪点好的,都去世了还让易霖之这样惦记。
易霖之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拿着酒灌着,眼神微微透露着迷离,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是愈加冷冽。
本该杂乱糜乱的包厢,此刻却是干净得不沾染任何杂乱的气息。酒瓶有序地放在桌子上,屋子里充斥着酒香,除此之外就只有秦韧聒噪的嗓音了。
至于为什么秦韧只是说说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