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这是唐欣欣赞同的一个说法,所以对于木霖之做出的这一项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她很快地就抛之脑后了。
不过,在宁无忧的那间画室里,还挂着木霖之的肖像画。学美术的就是这么厉害,留在脑海里的东西表现在纸上简直轻而易举。
唐欣欣每次来宁无忧这里都会找机会留在那间画室一会儿,看着那幅画似乎透过它追溯在脑海里埋葬的那个人。
三个月后,别墅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王老先生因为旧病复发又躺到了医院里,这一次,不再像前两次那样,简单的躺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唐欣欣尽责地守在王老先生的病床前,因为所有人中,就只有她和木天泽两个晚辈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木霖之是在王老先生住进医院后的第二天才从美国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在深夜里就冲进了医院。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将唐欣欣从梦中拉了回来,抬头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木霖之,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脚下是一双英伦风的靴子,几个月没见,他还是依旧的帅气,似乎也成熟了不少。
“抱歉,吵醒你了。”木霖之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床边的唐欣欣,垂头歉意地说道。
“为什么不先睡一觉再赶过来?晚上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