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点无法无天了。”
“诶诶诶,师父……您老人家轻点,我的脖子疼疼疼。”
“疼什么!赶紧给为师练功去。”
戚尧被凤归茹丢小猫一样丢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然后凤归茹三两下在她身上踢来踢去的,她就扎着马步站在草地上,夕阳照射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蹲马步的姿势变得有些怪异。
戚尧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看了凤归茹一眼,他已经回到太师椅坐着。
见到戚尧回头看他,凤归茹道:“怎么?想为师再给你加点料?”
戚尧急忙摇着头,说:“不用不用,师父您老人家多休息多休息,身上还有伤呢不劳烦您老人家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戚尧背地里把凤归茹骂了一个遍,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被他杠上了,不想学武功都不行。
接下来的几天,戚尧都在凤归茹严格的把关下练着武功,每天各种姿势一站就是一个上午,一蹲就是一个下午。
一开始的几天只感觉浑身累得受不了,身体僵硬不说,浑身疼痛得连吃饭都不香了,每天只想着她那柔软的床还有那张被凤归茹霸占的太师椅。
每次戚尧有一点退缩的意思时,凤归茹一定是软硬兼施的逼着她练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