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扶着哭得几近昏过去的戚言,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
戚言站稳之后,便跑进了前厅耳房里,孩子在里面嗷嗷哭着,声音听起来也是撕心裂肺,想来也是很疼的。
戚尧忍不住心疼的微微皱眉,本想进去看看,却看到有个家丁急匆匆跑了过来。
太医前脚刚走,清理后院废墟的人就来了,就是急匆匆跑过来的家丁。
“启禀殿下,奴才在戚夫人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
一个家丁把手里的一个脏兮兮的香囊递给了容上长天。
容上长天接过香囊,问道:“这是什么?”
“回殿下,这是香囊。”那家丁又说。
容上长天拿着香囊仔细检查,问:“这香囊有什么特别的?”
“殿下,这个香囊一看绣花跟织布工艺都不一样,是来自陇西那边的。”
“陇西?什么意思?”
容上长天不解的问道。
那家丁说道:“我们在差到起火点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香囊,说明这个香囊的主人曾在起火点逗留过。”
容上长天又问:“你如何确认过,这个香囊的主人是在起火的时候在那儿逗留过,而不是之前或者之后在那儿逗留过。”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