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大部分皆是一皱眉。
此时此刻,县令也不知道想什么去了,一言不发地坐着,任下面的吵起来。
“对啊,你要是不承认难道我们还能怎么着?”郑母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只手拍着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指着方景阳,仿佛是认定了方景阳就是犯人一般。
见此状,坐在一边的沈灵清有些坐不住了,这个屠夫是她抓的药,要说最大的嫌疑人的话应该是她才对啊,不应该是方景阳来被这个锅!
坐在沈灵清旁边的宋景湛见沈灵清这番着急的模样也猜到了她心里想的二三,伸出手握住沈灵清的手,并未说什么,但是沈灵清却知道这是让她别着急。
转头看向宋景湛,笑了笑,回握着他。
“反正我不管,我儿子就是被你这个庸医医死了,我家还有没有吃的药,难道你还想赖着不成?”郑母狠狠地看着方景阳。
“等等,你说还有没有吃的药?”县令突然出声叫住了郑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啊,”郑母还有些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台上的县令。“快,快来人去她家去取那还没吃的药,哦对了,把西堂的大夫叫来。”
下属遵从县令的命令,立马便往郑母家里去取还没有吃的药,不一会,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