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因为动作而扭成了一团,像一根粗绳勒得出了一道鲜红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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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杜攸宁只得将身子猛地向前一扑,背着绑在她身上的椅子,靠肘关节力量向前匍匐。
但双脚被固定在椅子腿上,杜攸宁摔倒后根本没有办法爬行。
手肘触底发出碰的一声,疼的她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大哥,她,她醒了!”
破烂的铁门被打开,三个戴着怪异面具的人痞气十足的走了进来。
杜攸宁侧着身子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平淡,因为理智告诉她,在还未确定自己身在何处,敌方的目的时,最好不要激怒。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进来将杜攸宁扶起并把嘴上的胶带撕掉。
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带起了几处嘴皮,甜腥喂传入了她的口腔。
“三位大哥,我好像没得罪过你们那!”杜攸宁说道。
“哼,你是没得罪我们,但你得罪我们老板了!”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壮汉回答。
杜攸宁四下看了看,确定外面没有其他人,心想他们背后之人可能暂时不在。
“老板?他给你们多少钱?我想我应该能给你更多。”杜攸宁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