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个女婴,耳边似乎也时常听到她的啼哭声,她长得那么可爱,那么漂亮,夏玫思也觉得自己的心太狠了,竟然会舍得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有时候也会懊悔,但一切都晚了,那个将她孩子抱走的妇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也没有联系方式,这辈子,她跟女儿都不可能再相见了。
徐伟奇自是不知道夏玫思心里的苦,看到她有时候郁郁寡欢,每每想尽办法地安慰她也不见其效,但只以为她只是产后抑郁罢了,便每日陪着她。
“阿奇,爷爷怎么一次都没来医院看过他的曾孙子?”夏玫思问道。
在她还没有生之前,她便知道徐老爷已经坐飞机赶回北岸了,可这都两天过去了,徐老爷子一次也没出现过,也没回过徐家。
一听夏玫思说起爷爷,徐伟奇脸上的喜色暗了下去。
他记得,小时候爷爷也是很疼他的,虽然他当时只有三四岁,但已经开始记事了,后来爷爷告诉他,说他要走了,要去很远的地方。
这次爷爷回来,他本以为是他的功劳,是他大老远地长途跋涉飞去纽约看爷爷,求他回来,当时爷爷没有同意,但一直都有保持着一些联络,当知道夏玫思腹中的孩子即将出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