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音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可没能肯定。
但是，楚夜知道，水天音所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他自己。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的笑道：“我是大众脸。”
水天音却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外貌。”
“那是什么？”
“是……一种气息，让我感觉熟悉的气息。”
“呵……呵呵。”楚夜挠头，憨憨的笑着，“可能是我这个人亲和力比较强吧。”
水天音再次摇头：“我的那个朋友，可没什么亲和力，至少……我不这么觉得。”
楚夜嘴角一抽，心说你一直把我当仇人，当然不觉得我有什么亲和力了！
“那……我怎么会像你的朋友？”
水天音难得露出笑容：“或许是我的直觉出错了。”
楚夜抬头看着天空，月食早已结束，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水天音的脸上，将她映衬得格外动人。
“你认得我？”
水天音突然问道。
楚夜一愣，忙道：“我不认得你。”
“那之前在针叶松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姓氏？”
“呃……”楚夜脑子飞速的运转，赶紧解释，“三日前，在藏锋山脚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