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蜻蜓点水,而是凶猛霸道,柔软的舌尖野蛮撬开沈子契因震惊而并未防备的唇齿,带着浓烈的占有感,灼热而汹涌,横冲直撞,宛如一头强悍的小兽。
沈子契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类似檀木的淡淡香气——其实是他从不离身的那颗爻珠味道,眼下因他滚热的体温更明显了几分,萦绕充斥在沈子契脑海,熏得沈子契,明明更近一步的都干过了,却被动得像个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
而更让沈子契诧异的是,吴泠又空出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便往他凌乱的道袍里头塞去。
“摸我!”嘴唇都没有完全分开,就听他含糊地命令着,又马上堵住。
沈子契被他土匪一般的行径彻底整懵了,下意识顺着他的动作摸过去,却意外的,先摸到他好几层道袍底下竟然还穿着那一件打底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到底什么毛病?沈子契稍微清醒,不免疑惑。
随后他忽觉一阵如芒在背的尴尬之意,心下一惊,抽回双手,强制地把吴泠一颗小脑瓜给掰开,由他意犹未尽般又贴近他的颈间,喘着粗气勉强回头,就见展云舒正与一名外形十分邋遢的男人并排站在玻璃墙另一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尤其二人身后,还不知何时站了一排如临大敌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