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不敢说他一个字!”
那男生一颗碎牙混着血吐出去,脾气却也犟得很:“我就说了怎么着?你要不是心里也犯膈应,你他妈还怕人说!你接着找啊你!”
“我膈应?”沈子契被他说得失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不已,眼底却全是狠戾笃定的精光,“别说你们在这纯属放屁,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我他妈怎么就不能找了!”
“你找!他们吴家都不一定要他!你也不嫌恶心——”
“我嫌你恶心!”沈子契不等他话落就又一大耳刮子过去,“那是我弟弟!变成什么样都是!轮得着你们说他!”
“再说吴家怎么就不要他!哪有爹妈不要孩子的道理!就是再不济,那也是我养他一辈子!**们屁事!”
沈子契双目通红地咆哮,那声音明明粗鄙,传入吴泠薄薄的耳朵里,却只如暖阳霎时投进心底,也在这一刻,夕阳的霞光骤然从树叶缝隙中洒入小路,染在沈子契的侧脸,光辉灿烂,吴泠怔然望着他,就在最后夺目间,又听到沈子契吼到嘶哑,却仍坚定有力的嗓音。
“只要他活着——他一定活着!我早晚能把他找回来!谁敢笑话他我就揍到谁给他跪下叫爷爷!看我做不做得到!”
滚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