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那首歌的事,只好暂时压下,同他见面再说。
“沈,沈子契。”
只不过在沈子契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吴泠硬着头皮给自己穿成棉花包,临出门前,又结结巴巴叫他。
“演唱会……真的不能取消了吗?”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那首歌是不是真的存在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吴泠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沈子契这个兼职司机一天里第二次要送媳妇去见同一个男人,尤其那男人还把他当作变态,脸臭臭的,但说的倒是实话:“现在已经开场了,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临时取消影响太大,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那首歌究竟会有什么问题?”沈子契又问道,“我听过很多次,没有觉得哪里不正常。”
吴泠说不出来了,这确实是他无法解释的事,要说他也听了,但除了那个梦,他其实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所以他才想再确认一下展云舒和其他人的情况。
于是摇摇头,他有些迷茫地没再开口。
“这样吧,”沈子契语气缓和几分,摸摸他的脸,“那首歌原本也是作为压轴的歌曲,你实在不放心,我通知他们把那一首删掉。”
“……好,”吴泠心里还是隐约有些担忧,但这无疑是目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