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已散发了某种不自知的淫贱气味,已被对方认出,正好借此恐吓:你的存在已经被发现了,莫想再继续伪装了,我们随时可以将你绑架,带你回到那个你本应该属于的世界,如果你敢不乖乖就范的话……
但是这种事姚竟然在旁人面前说得如此坦然。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说在公车上的遭遇吗?大家交换了这种秘密以后就算哥儿们了,是这样吗?我不安地避开姚的注视。
也许不过是一则少男成长过程中探险的插曲,也或许是命运揭晓的前奏亦不可知。不敢惊动姚的若无其事,被一种无形的气压镇住,仿佛那当下,多做了任何反应都会引发生命中的山崩落石。
姚试图对我微笑,暮色昏照中那家伙脸庞上的骨廓显得更加突出,石膏人头像似的。姚一直还在注视着我,仿佛期待我进一步做出什么回应。不敢再抬眼看姚的表情,目光落在他那双被不合校规的泛白卡其制服包得紧紧的大腿上。视神经不受自己意识指挥了,自动调到特写对焦。
姚的胯间,鼓凸出一脊峰脉。某种抽象浮雕艺术,隐喻着原始的激昂。
“你——赶快去写你的作文吧!”
极力故作镇定,却仍听见自己声音里无法克制的颤抖。姚低头看了看他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