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愿刚讲一半题就被人打断,失踪几天的黎诩扔下滴着水的雨伞,寒着脸扯过他手臂下的练习册扔回全皓朗的桌面。
全皓朗面露尴尬,坐他隔壁的童然用手肘顶顶他,示意他别惹怒后面那尊大佛。
天气原因,接下来的体育课被改成了自习,黎诩发完火后就没说过话,自己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舒愿余光都没给他,专心致志地做着英语仿佛当他不存在,不问他这几天为什么不上学,不问他伤口好没好,也不问他刚才生什么气。
桌上堆积了很多练习卷,黎诩从中抽了一张,放在舒愿面前低声说:“教我。”
他像个无赖,野蛮地不让舒愿给别人讲题,只想霸占着对方让他只给自己讲。
舒愿看了看那张卷子,随后在抽屉里一通翻找,然后把自己的那张连同黎诩的递了过去。
写好了,也让老师批改了的。
他全程没瞧过黎诩,冷淡的面容让黎诩看不透他的心情。
“你嫌我烦?”黎诩问。他凑得很近,几乎是贴着舒愿的耳朵说的这句话,说完也不拉开距离,捏着舒愿的右手腕不让他做题,“为什么?”
他落拓不羁惯了,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控制,他不乐意的事儿,谁也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