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那边也没人。
“那女人滚出去了?”黎诩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快把门全部反锁。”
吴阿姨知道这位大少爷尽管大不敬,但说的全是气话。她边擦着电视机柜边道:“太太去给小诀开家长会了,晚点儿会回。”直起身捶捶腰,“你小心走路,地板刚拖过,滑着呢。”
“知道。”黎诩走到茶几旁拿起个苹果“喀嚓”一口,临上楼前回头,“吴阿姨,你累了就歇歇呗,他们不在,你偷偷懒没关系。”
上了二楼才察觉黎文徴在家,走廊尽头常年紧锁的门开了条缝,里面漏出了暖色的灯光。
整个屋子里的人只有黎文徴会踏进去,房间的卫生都是他亲自搞的——擦拭干净每个裱着白霜照片的相框,重新归置一遍白霜生前用过的或没带走的东西,制造死者仍在世的假象。
黎诩对黎文徴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白霜生前他总让她难过,白霜死了之后他装什么睹物思人?
黎诩甩上房门,扔下背包,到外面阳台把饼干抱了进来。
饼干这两天很嗜睡,黎诩喂完它小鱼干没多久,它就在床脚旁蜷成一团睡过去了。黎诩捏捏它耳朵,饼干动都没动,像很累的样子。
黎诩瘫倒在床上,摸出手机,在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