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黑了。”快要到佳玺名邸时,舒愿轻喃道。
黎诩在前面听不清,侧着脑袋问了声:“什么?”
“没事。”舒愿闭上眼,感受呼啸的冷风肆意地刮过身侧。
最讨厌的冬季来了。
这个晚上突然降了温,黎诩表演完后去烧烤摊买了几串烤鱿鱼吃,把胃吃暖了才开车回家,结果到家后手脚依旧是冰冷的。
客厅开了暖气,黎诩进门后呵了口气,将钥匙扔到了鞋柜上。
黎文徴这个点竟然还没睡,正端坐在餐桌旁捧着平板,面前放着碗冒着热气的银耳羹。
往往姚以蕾不在场时黎诩对黎文徴的态度都会好点儿,在家里碰着面了会平平淡淡地喊一声“爸”。
“嗯,”黎文徴放下平板,摘掉眼镜揉揉眉心,“吃银耳羹么,让田婶给你盛一碗去。”
踏上楼梯的脚步收了回来,黎诩回身走至餐桌旁,拉开黎文徵对面的椅子坐下。
田婶做的银耳羹浓甜润滑,撕成小朵的银耳软糯可口,黎诩一碗下去,又让田婶帮忙再盛了一碗过来。
黎文徴从眼镜上方瞧了他一眼:“吃那么多,刚不还挺嫌弃吗?”
黎诩用汤匙刮了刮碗底:“你要是不坐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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