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舒愿不留余地地回绝。
“……好吧。”黎诩噤了声。
每次舒愿对他冷硬一点的时候,他都会冒出拆开档案一探究竟的念头,但想法又屡次被他自己压了回去。
尽管那份报道也不过是让他对舒愿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有更深层的了解,但舒愿那样警告过,哪怕他看没看对方都不会知道,他都不想做为难舒愿的事。
周五当天,爱过洋节的女生都互相送着小礼物,巧克力啊纸鹤糖什么的,整个教室都仿佛充斥着糖果的甜味。
文娱委员童然在过道间来回穿梭,给每个人都派了两颗麋鹿包装的软糖,派到舒愿时,他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对方已经晃到了隔壁的组。
黎诩桌上也有糖,但黎诩人不见了,桌底下的篮球也不在,估计是趁着自习课跑楼下打篮球去了。
舒愿摸了摸兜,一把拽过了黎诩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这季节,风刮到脸上都是生疼的,黎诩打完篮球用冷水洗了把脸,回教室的路上差点被吹成了面瘫。
班里的人都走光了,临走的人没关门窗,风卷进来,室内和室外没什么温差可言。
黎诩搁下篮球,扬起外套裹到身上,把拉链扯到最顶,两手抓住连衣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