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舒愿挺内疚,“对不起。”
“操,你再这样我不帮你了啊,”黎诩收起手机,“我烦我那作妖弟弟呢,不关你事。”
毕竟还在上自习课,两人不便讲太多,到下课后黎诩就把话题转移到舒愿的事上了:“刚才沈律师给我打电话了,当年你那件事在网上刊登过一篇报道,虽然后来没多久原作者被施加压力把报道删了,但是沈律师找到了原作者。”
“报道?”舒愿惊慌道,“谁写的?有多少人看到了?”
“数据没查到,看到的人应该不多,原作者说发稿不到十分钟就删了,而且在报道里的当事人用的通常都是化名,你别担心,”黎诩给舒愿戴上头盔,“重要的是现在多了一项证据啊,原作者是个小记者,而他的信息提供来源于一个目击证人,”黎诩顿了顿,“目击证人也找到了,是百江二中的学生,现在已经毕业了,他以前……也受过那帮人的欺凌。”
这两个字眼钻进舒愿的耳朵里时,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心情平静。他闭了闭眼,疼痛的幻觉引起强烈的呕吐感,他抓着黎诩的衣角,被对方抚着脊背才平息下不适的感觉。
坐在黎诩的车后座听着擦过耳边的风声时,舒愿想,如果没有黎诩,他会过着怎样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