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姚以蕾的问题,转而盯着黎文徴握着的手机:“爸,黎诀把照片发给你了吧?”
“既然你记得我是你爸,”黎文徴黑着脸把手机搁茶几上,屏幕上赫然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但足以看清照片上的两人在进行什么动作,“那也应该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话。”
黎诩的视线短暂地掠过那张照片,光线和距离的问题,照片上只能辨认出他的侧脸,而舒愿被他挡在镜头的盲区内,只露出了头发和耳朵。
还好。
哪怕黎诀一个愤恨把照片公布在学校里,大家也不会无故牵扯到舒愿身上,自己受非议就够了。
“我还记得自己说过就算喜欢谁也不会像你一样朝三暮四,”黎诩瞥向哭得一塌糊涂姚以蕾,“这个事押后解决吧,我想先解决我打了黎诀的事。”
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姚以蕾哭得更大声了,她拍打着沙发扶手,声音尖锐道:“你倒是给我个说法!”
“陈叔现在去接小诀放学了,”黎文徴拍拍姚以蕾的后背,“学校那边说伤得不严重,你别激动。”
“你当然不激动!你根本不重视他!”姚以蕾这次是真的急了,用力地挥开黎文徴抚在她背后的手,“黎诩就不一样!就算你出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