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徴问。
“不是,”黎诩在键盘上点了几下,把电脑转向黎文徴的方向,“你点开视频看看。”
电脑被黎诩事先设置了静音,所以当黎文徴点开视频看时,黎诩只能通过他的表情变化来猜测录像画面的严重性。
黎文徴一直在蹙眉,看到中途还摇了摇头。
“这是舒愿被欺凌时百江二中的监控所记录的画面,”黎诩说,“很多有效证据都已经找到了,他希望能起诉施暴者,但是——”他攥紧了厚厚的日记本,“爸,你也知道郑从怀那背景难以对抗,我想……”
不用再说下去了,黎文徴心知肚明自己的儿子想要他帮什么,也清楚黎诩那性格为了一个男生求他帮忙意味着什么。
但坐得上那么大的位置,黎文徴也不是轻易心软的人:“他和我非亲非故,还和你有着那样的关系,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他?”
和黎诩预测的不同,他们甚至没起争执就谈起了条件。他吸了口气,正想说话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还穿着一身迷彩服的黎诀出现在门口,一看到黎文徴,他就咧嘴哭了出来。
“我去。”黎诩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垃圾弟弟还挺会演。
黎诀脸上那俩掌印比在学校看时还肿,脖子上的勒